第009章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by 書吧精品
2018-6-13 19:22
鄭天雄得意的壹笑,示意他身後的兩個匪徒把我架了起來,推推搡搡地帶到山洞最深處他的住處。
他的洞裏除了有壹張大木床外,最特殊之處,就是靠洞壁還有壹個粗木搭成的門形刑架。看來這裏也是他的刑訊室。
兩個匪徒把我推到刑架下,兩條胳膊擰到身後用繩子捆緊。然後從刑架上放下壹根繩索,拴住我的手腕,把我懸空反吊了起來。
腳尖壹離地,我的汗就順著臉頰流下來了。這種綁吊姿勢非常折磨人,腳挨不著地,雙臂反扭著承受著全身的重量。我被吊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好壹會兒鄭天雄才慢條斯理地推門走了進來。我赫然發現,他手裏捧著壹摞疊的整整齊齊的軍裝和褲衩背心。我認出那褲衩背心正是他們從我身上扒下來的。
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著的照相機和手裏的軍裝,慢條斯理地踱到我面前,用壹雙色迷迷的眼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高高懸吊的光潔的裸體。
我垂著頭,讓散亂的頭發遮住臉,心中暗忖,他寧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來,又讓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痛苦的姿勢,絕不僅僅是為了我的肉體。我已準備好迎接壹場暴風驟雨。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沒有侵犯我完全不設防的壹絲不掛的身體,反而伸手松開了繩索,把我從刑架上放下來。
我的腳壹沾地,他馬上伸手扶住我,拉我坐在旁邊的壹張椅子上。還端來壹杯水,餵我喝了下去。
我的手雖然還被綁在背後,身子還壹絲不掛,但被俘以來第壹次直著身子坐在壹張椅子上,還有壹口水喝。
想著大姐、小吳、林潔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綁吊、玩弄、強暴,我猜不透這個國民黨上校玩的什麽把戲,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鄭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壹屁股坐到對面的床上,用壹雙賊溜溜的眼睛反復打量著我光裸的身體。
看了好壹會兒,他假惺惺地嘆了口氣道:“ 袁小姐,像妳這麽漂亮的姑娘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難得壹見。落到郭子儀這批山賊手裏算是徹底毀了。他們懂什麽憐香惜玉?”他盯著我的臉繼續說:“ 說起來,妳們那個蕭主任也是個大美人坯子。可她與七爺有毀家奪產的血海深仇,誰也救不了她,過兩天就有她的好瞧。她這壹輩子可是有得受的。” 說到這他突然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壹字壹句地說:“ 可袁小姐妳與郭家無仇無冤,為什麽要給她姓蕭的陪葬哪?”他見我無動於衷的樣子,尖聲咳嗽壹聲,緩和了口氣說:“ 妳只是人長的太漂亮,不由得男人不想。現在我想救妳,今天死活把妳從七爺手裏要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否則讓那五虎再把妳拉去糟蹋了,就是救妳出來,妳活著恐怕也沒什麽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電臺拍拍胸脯對我說:“ 國軍在廣西、雲南、廣東還有幾十萬大軍。我這裏可以直接和臺灣通話,也可以聯系美國盟友。”然後他用壹種幾乎是“ 推心置腹” 的口吻對我說:“ 我可以報告保密局總部和美國中央情報局,就說袁小姐妳棄暗投明,要上面任命妳作我的諜報員。那時候妳就算是跳出了無邊的苦海,誰也不敢動妳壹根毫毛了。
不過妳得給我個名目,讓我好在上面替妳說話。
我不問妳軍事秘密,妳就隨便說點什麽。反正妳是文工團的,隨便說點什麽就行,也讓我跟上面有個交代。
我是實在不忍心,看著妳這麽漂亮的姑娘整天光著身子在這群鄉巴佬被窩裏滾來滾去,連洗身子都得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我心裏壹動,知道他的狐貍尾巴快要露出來了。我故意低著頭膽怯地輕聲問:“ 妳讓我說什麽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興奮地伸過頭來說:“ 隨便說點什麽,比如妳們這幾個人都叫什麽名字,這也不是什麽軍事秘密……”他到底露餡了,他的目的就是找出林潔。見我低頭不語,他緊盯著說:“ 要不妳告訴我誰是林潔。是不是七爺今天拉走的那個?” 他終於露出了狐貍尾巴,我擡起頭冷冷地說:“ 我不認識什麽林潔,我們幾個人裏也沒有林潔。” “ 啪”地壹聲,壹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
鄭天雄騰地站起身,手裏拎起壹件草綠色的軍裝。指著已撕開半邊的胸章,杵到我的眼前怒氣沖沖地說:“ 沒有林潔,這是誰?” 我看也不看他,低著頭,靜靜的壹言不發。
鄭天雄見詭計未能得逞,終於露出了豺狼的本性。他壹把抓住我柔軟的乳房,氣急敗壞地揪住我的乳頭狠狠擰著。
接著又粗暴地分開我的腿,捏住已經微微紅腫的陰唇,壹邊揉搓壹邊惡狠狠的說:“ 妳還執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著插妳呢。妳現在不說,到那時候想說也晚了。” 他擡起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臉半開導半威脅地說:“ 山裏粗人只知道女人是拿來肏的,懂什麽憐香惜玉!
妳看見蕭碧影了?公主坯子、傾城傾國,肚子裏還懷著孩子。他們拿她當人了?壹天不下三十個男人肏,妳知道是什麽滋味嗎?” 見我不說話,他口氣緩和下來,語帶威脅地說:“ 妳知道嗎,這洞裏的地牢和水牢還有不少妳們這樣的女共軍,被俘虜的時間最長的有壹年了。
她們最少也被七爺的兵輪著玩過壹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妳知道這山裏山外七爺有多少兵?上千!
讓上千男人來回肏,那是什麽滋味妳大概想不出來吧!
這十幾個女俘虜裏還有五個大了肚子。不是像蕭碧影,懷的是她自己男人的孩子。她們肚子裏的可都是山賊的種。
有兩個姑娘,壹個十七、壹個二十壹,已經生過了,現在又懷上了。” 他這壹番連珠炮似的話讓我不寒而栗。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親眼見過被土匪強奸而懷孕的被俘戰友。
鄭天雄見我眼圈紅了,不依不饒地湊近我的臉說:“ 妳以為姓郭的搶女人來幹嘛?他們什麽都不問妳。他們也不管妳是誰,不管妳是大官還是小兵,不管妳長的俊長的醜,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拿來肏的。
妳在他們手裏只有兩條路:壹條是就整天這麽光著身子讓人押著滿世界去挨肏,壹天岔開腿讓十個二十個男人肏妳。” 說到這他變戲法似地不知從哪兒拿出壹個小竹筐,裏面裝滿了麻將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著奇形怪狀的符號。
他撿起壹塊小竹牌,送到我的眼前陰陽怪氣地說:“ 妳知道這代表什麽嗎?
代表妳!” 說著他伸手扒開我的腿,下流地用手指分開我濕漉漉的陰唇,竟把那塊竹牌夾在了中間。
然後他壹手嘩啦啦地掂著那滿滿壹筐小竹牌,壹手捏住我下身夾著竹牌的陰唇說:“ 明天這筐牌子就發下去,七爺的兵人手壹塊。憑這塊牌子就可以肏妳壹次,不要錢!
等牌子都回來,七爺就再發壹次。他隨時都知道每壹個女俘虜被多少男人肏過。
妳得這樣過壹年兩年,十年八年,壹輩子!妳在他們眼裏就是壹條母狗!”我死命地咬住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我知道他不是嚇唬我。但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出賣戰友。從落到他們手裏的那壹刻起,我就有準備了。現在唯壹的壹線希望,就是去死。
他好像看出了我心裏正在經受的煎熬,繼續給我加碼:“ 妳還有壹條路:給他們生孩子。
山民講究傳宗接代,十個八個都不嫌多。別說這洞裏上千男人,就是老郭那五個生龍活虎的兒子,哪個不要傳宗接代?
郭老七早就放出話來了:妳們抄了他的家,他就讓妳們女共軍給他郭家生孩子。他有五個兒子,他要讓妳們給他生出壹個連的孩子來,再去給他搶回他的家產。
他說了,這就叫以其人之身,還制其人之道。”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命這麽苦,竟落到這樣壹群野獸的魔爪中。
鄭天雄好像還怕我不信,繼續喋喋不休地說:“ 妳大概想不到,那個老金可不簡單。他有辦法讓壹個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生幾年就是壹個班,十年八年就是半個排。
妳今年十八,生二十年沒問題。二十年妳可以給他們生整整壹個排!那時候妳就變成了壹口老母豬!” 好像這樣還不解氣,他又在我柔軟的心上插上了壹刀:“ 不過,不停地生孩子妳也躲不過挨肏。 下面那個十七歲的女衛生員前些日子生了個兒子。生的前壹天還被賞給八個山裏漢子肏了壹白天。
山裏人不知道心痛女人,說是下邊肏松了生孩子更順當。” 說到這,他停頓了壹下,看看我的臉色又加上了壹句:“ 當然,只要他們願意,還可以把妳變成別的隨便什麽東西,比如小母牛、小母雞……” 野獸,這真是壹群野獸。我實在忍不住,眼淚撲簌簌滾了下來。
鄭天雄露出了壹絲陰險的笑意,他不失時機地捧出壹套帶著上尉肩章、胸牌的國民黨軍女式軍服,放到我的眼前。
他故意頓了壹下,從旁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後伸手到我的下身,捏住夾在裏面的那張竹牌,小心翼翼地從我陰唇中間抽出來。
他把濕漉漉的竹牌舉到自己的鼻子頭前,下流地抽著鼻子聞了聞,似乎胸有成竹地說:“ 妳只要告訴我誰是林潔,我馬上放了妳。
穿上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誰也不敢動妳壹指頭。
如果妳想隱姓埋名,我馬上報告臺灣總部接妳走。給妳壹大筆錢,臺灣、香港由妳挑。” 說完,他放下竹牌,托起那身漂亮的軍服送到我眼前,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我擡頭瞟了他壹眼,冷冷地說:“ 我不知道誰是林潔!” 鄭天雄的臉壹下憋的像個紫茄子,他啪地把軍服摔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壹把捏住我的乳房吼道:“妳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娘們,落到這步田地了妳還嘴硬!” 說著竟並起兩根手指,噗哧壹聲,插進我的下身。然後運足全身力氣,噗哧噗哧抽插了起來。
我拼命並緊雙腿,可他的手指頭像條毒蛇,在我的陰道裏硬生生地扭轉曲張,四下沖撞,戳的我下身酸脹,就像要被撕裂壹樣。
他壹手重重地揉弄著我的乳房,壹手不停地抽插著我的陰道,狠毒的目光盯著我逼問:“ 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妳說不說?妳到底說不說?” 他連吃奶的勁都使上了,弄的自己氣喘咻咻。壹直到他揉搓抽插的手都酸了,也沒有見到我屈服的絲毫表示。
他最後喘著粗氣松開手抽出手指,壹邊甩著手壹邊惡狠狠地說:“ 好,算妳硬!我看妳就是欠肏!我倒要看看妳能不能硬過爺們兒的屌!我馬上讓妳知道當母狗被男人排著對肏是什麽滋味!” 說著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惡狠狠地壹把推倒在床上。
他從刑架下面抄起壹根三尺長的鐵杠,那鐵杠兩頭各有壹個鐵環。
他抓住我的腳腕,嘴裏壹邊惡毒地咒罵,壹邊拉開我的大腿,用鐵環各扣住我的壹只腳。
我的腿被強迫張開幾乎到最大限度。下身無遮無掩地完全暴露出來。
鄭天雄罵罵咧咧地開始脫衣服,把他那壹身老虎皮仍了壹地。
待他脫光衣服,岔開的胯下挺出壹根黑乎乎的陽具。那陽具青筋畢露,又粗又長,與他矮胖的身材極不相稱。
他氣哼哼地爬上床,掀起我被鎖住的大腿,無恥地用手去撥弄我的陰唇。壹邊撥弄,壹邊把他硬梆梆的肉棒頂住了我下身的洞口。
他向上挺了挺身,壹手抓住我的乳房重重地揉搓,壹手扶住肉棒,猛壹挺腰,暴脹的大肉棒兇狠地鉆入了我的身體。
我的下身剛剛受過重創,而且腿幾乎被劈成了個壹字,下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進來,疼的我渾身出冷汗。
這個自稱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壹進入我的身體,就像壹頭野獸壹樣,瘋狂地抽插起來。
他吭哧吭哧地抽插著,不時粗野地哼叫,活像壹頭發情的公豬。我被他插的死去活來。就這樣足足折騰了半個多鐘頭,他才悶叫壹聲在我身體裏射了精。
完事後,他在我的胸脯上趴了半天才懶洋洋地坐起來。
他摸出壹根香煙點著,壹邊吞雲吐霧,壹邊下流地扒開我腫脹的陰唇,撥弄著徐徐流出的濃漿。他不甘心地逼問:“ 怎麽樣,天天這樣讓男人肏,壹天十個,妳受的了嗎?二十個呢?這才是剛開始啊!” 他突然緩和下口氣對我說:“ 妳可想好了,妳和姓蕭的不壹樣。她怎麽都是郭老七盤裏的菜,求饒也沒用。
妳不壹樣。我實話告訴妳,妳這樣硬挺著毫無意義。其實妳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看妳長的怪可人疼的,我就是想救妳。” 我忍著下身的劇痛,疲憊地閉上眼睛,頭歪向壹邊,根本不去理他。
鄭天雄氣的七竅生煙,啪地扔掉手裏的煙頭,用腳狠狠地碾碎。他抄起壹根粗麻繩,栓住鐵杠,穿過屋梁上的壹個鐵環,使勁壹拉。
隨著麻繩哧哧地拉動,鐵杠徐徐升起,我的腿被扯了起來。四敞八開的下身也隨之袒露無余。
他不知從哪裏摸出壹張粗糙的草紙,按在我岔開的大腿中間,狠狠地擦了擦我下身四處流淌的汙物。然後爬上床來,趴在我兩腿之間,將肉棒再次頂進了我的腫痛下身。
他的肉棒比郭子儀的還長。全部插進來,好像子宮都要被他頂穿。他壹邊扭動著屁股變換著角度抽插,壹邊還罵罵咧咧:“ 讓妳硬!讓妳犟!臭婊子!老子讓妳後悔壹輩子!” 他沖擊的力量大的驚人,我被他抽插的下身像要炸裂壹樣。
他那肥胖的身上好像裝了馬達,抽插無休無止、連綿不絕。
直到外面有人不耐煩地砰砰敲門,他才喘著粗氣把腰壹挺,再次把大股滾燙的濃漿灌進我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