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兩雙大手粗暴地把我從地上架起來，連推帶搡地向山洞的深處走去。小吳已經走不動路，兩條長腿不由自主地岔開著，軟綿綿的任由兩個匪徒架著跟在後面。
　　我們被匪徒們押進壹個泛著黴氣的黑洞洞的大巖洞。
　　借著土匪手中的燭光，我看清洞裏靠墻根放著兩個半人高、壹公尺見方的木籠。
　　土匪打開其中壹個，把小吳推了進去。木籠太矮，人在裏面只能坐著。
　　土匪們把小吳的手銬在木籠上方的橫梁上，又給她的腳釘上鐵鐐。鐵鏈只有壹尺來長，卻隔著兩根相鄰的立柱釘在她的腳上。這樣，她的腿就必須岔開著，沒有什麽活動余地。
　　鎖好小吳，他們把我也推了進去，迫我在小吳對面坐下。他們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的柱子上，腿也岔開釘上鐵燎。
　　鎖好之後，他們又仔細地檢查了壹遍，然後用壹把大鐵鎖鎖上木籠，把壹只蠟燭留在木籠上，嘩啦啦鎖上門走了。
　　牢房的門上有壹個半尺見方釘著鐵條的小窗戶，不時有哨兵從窗前走過，借著燭光窺視赤身裸體帶著手銬腳鐐被鎖在木籠裏的我們。
　　押送的土匪壹走，牢房裏壹片冷森森的寂靜，靜的怕人。
　　突然，小吳壓抑著嗚嗚哭出聲來。
　　我的手腳都被鎖著，與她對面咫尺卻無法去安撫她。唯壹能夠慰籍她的只有用語言。
　　借著搖曳的昏暗燭光，我看見小吳軟軟地靠在籠子上，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她斷斷續續的抽泣著對我哭訴：” 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裏……他們七個人…輪流…野獸…“ 哭著就說不下去了。
　　我自己也是身心蒙受巨創。尤其是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壹陣緊似壹陣。但我比她大幾歲，軍齡也長。我們落到這種地方，我必須給她做出榜樣。
　　我小聲地開導她：” 小吳，我們是革命軍人，絕不能向這群野獸低頭。再嚴酷的環境也要堅持。妳看蕭大姐，懷著身孕，二十幾個土匪侮辱她，她連吭都沒吭壹聲。“ 小吳聽罷我的話，嗯了壹聲，情緒似乎平靜了壹點。
　　我覺得作為大姐姐、作為老兵，應該把最壞的情況告訴她，讓她有所準備。
　　我看看匪哨兵剛踱過去忙低聲說：” 小吳，妳聽我說，這夥土匪就是大姐提到過的郭子儀匪夥。他們是方圓幾百裏最兇惡殘暴的土匪。
　　我們要有思想準備。落在他們手裏就不想活著出去。現在才剛剛開始，以後什麽情況都可能發生。我們要準備犧牲，甚至比犧牲更壞的情況。“ 小吳含淚點點頭，喃喃地重復著我的話：” 比犧牲更壞的情況……“ 眼睛裏露出壹絲疑慮，大顆的淚珠像斷線的珠子壹樣滾落下來。
　　我心疼地看著這個懂事的小妹妹說：” 現在最要緊的是盡量保護大姐和林潔。
　　她們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非常危險。妳要特別小心那個姓鄭的，他是國民黨特務。“ 小吳止住了淚點點頭：” 袁姐，我記住了。這群野獸…哎呀…我下邊疼……“ 我強忍悲痛，借著搖曳的燭光仔細端詳小吳敞開的下身，心裏壹陣痛楚，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昨天她被捆在郭子儀床上時的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是壹幅令人怵目驚心的樣子。
　　她胯下原先那若隱若現的細細的窄縫已不見了，變成了壹個又紅又腫像小孩嘴壹樣張著口的臟兮兮的肉洞。周圍糊滿了殷紅的血跡和濃白的精液，還有濃漿在汩汩流淌。
　　我的心碎了。這群野獸，連壹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我壹咬牙，把自己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小吳，看來我們很難逃出魔爪了。
　　生不如死，不如……留點心，找機會光榮吧。“ 小吳壹楞，流著淚說：” 袁姐，我才十三歲，妳也才十八呀……“ 她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抽泣了壹下她又喃喃地說：” 妳說的對…受這樣的煎熬，還不如死了好！“我心如刀絞，剛想再安慰她幾句，外面遠遠傳來壹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牢門咣啷啷響了起來。
　　門開處，射進壹縷微弱的光線。幾個光著膀子的匪徒拖著壹個白花花沈重的身軀闖了進來。
　　是蕭大姐。只見她雙眼微閉、發絲淩亂、面色蒼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人已經沒有了知覺。
　　匪徒們打開關我們的木籠，七手八腳把大姐塞了進來。
　　這群殘忍的野獸，他們竟不讓大姐像我們壹樣坐在籠子裏，而是強迫她跪著，手銬在籠頂的橫梁上，腳分開直接捆死木籠的立柱上。
　　木籠的高度根本無法直起身子。大姐跪在裏面只能彎腰低頭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沈重的肚子墜到了冰冷潮濕的地面。
　　我心疼的像被刀紮了壹樣，氣憤地朝他們大聲喊道：” 妳們有沒有人性，她懷著孩子，妳們讓她躺下！“壹個小頭目模樣的匪徒笑嘻嘻地斜了我壹眼，用手裏的木棍伸進籠子捅著我的乳房淫笑著說：” 妳他媽管的倒寬。告訴妳，這娘們躺了壹夜了。七爺有令，讓她跪著。妳要心痛，妳也陪她跪著？“ 說完，不等我答話，壹幫人嘻嘻哈哈地鎖上籠子和房門，踢踢踏踏地走了。
　　洞裏再次沈寂了下來，黑暗中傳來大姐沈重的喘息聲和小吳輕輕的哭泣。
　　借著燭光，我看清了敬愛的大姐。
　　她被鎖在籠子裏的姿勢十分辛苦。由於手高舉著被銬在籠頂，她上半身沒有支撐，只能用頭頂住籠壁，減輕壹點手臂的壓力。
　　大姐在籠子裏頭腳的方向剛好與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分開的兩腿間的情形。真是叫人慘不忍睹。
　　大姐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內側已經看不到原先的皮膚，上面沾滿了血跡和白色的粘液。茂密的恥毛東倒西歪，黏成壹坨壹坨的，整個胯下，壹直到肛門全糊滿了紅白兩色的汙物。
　　她的陰唇大概因為懷孕原先就比較肥厚，現在腫的像小孩的嘴唇，紅的發紫，直挺挺地向兩邊翹著。
　　兩道肉丘之間的陰道口已變成了壹個可怕的血洞，大張著嘴似乎再也合不上了。在搖曳的燭光下甚至能看見裏面紫紅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齷齪的粘液。
　　我心疼的嗚嗚哭出了聲。
　　大姐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女人懷孕本來身體就嬌嫩脆弱。幾天的山路顛簸，繩捆索綁，加上整整壹夜不停頓的輪奸，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挺過來的。
　　她的臉色慘白，呼吸微弱，臉上冒著虛汗。俯吊的身子下，線條優美的乳房低垂著，不時顫抖壹下。
　　看著我們壹向依賴的大姐的慘狀，我心如刀絞。
　　木籠雖然很小，我們三人擠在裏面肉挨著肉，但我們手腳都被鎖住，只能束手無策地看著她挺著大肚子忍受著非人的煎熬。我和小吳都急的嗚嗚痛哭不止。
　　黑暗中忽然傳來了大姐虛弱但沈靜的聲音：” 小袁、小吳，堅強點，不要哭，我沒事！“ 我竭力忍住哭抽泣著說：” 大姐，他們認出妳來了，那個七爺就是郭子儀。“大姐喘了口粗氣，艱難地點點頭說：” 我壹開始就認出他了。早晚會被他認出來，他肯定要報復我，讓他們都朝我來吧！妳們記住，要設法保護好林潔。“我的心都碎了。大姐懷著身孕，已被敵人折磨成這樣，想的還是別人。
　　我急切地說：” 大姐，那個鄭天雄是國民黨特務。他們在軍部有奸細。他好像已經知道林潔在我們中間，正在挖空心思找她！“ 大姐的肩膀明顯抖動了壹下，垂著頭艱難地說：” 林潔被敵人認出來很危險，妳們不管誰有機會要提醒她。也要告訴施婕，死也要保護好林潔。“她痛苦地喘息了壹陣又說：” 小袁、小吳妳們這幾天都表現的很好。以後的日子可能會越來越殘酷。我們都要有犧牲的準備。最難的是土匪不會讓我們死，而讓我們比死還難過十倍百倍。“ 我的心戰栗了，腦海中湧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我頓時淚流滿面，小吳也嗚嗚地哭出了聲。
　　大姐長長地喘了口氣，溫柔地對我們說：” 姑娘們，哭吧，把眼淚都流幹。
　　在敵人面前不流淚，不求饒。別怕，有我呢。“ 聽著大姐的話，我們哭的更傷心了。
　　我們在黑牢苦苦煎熬。大姐不壹會就虛脫了，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小吳見了，哭的昏天黑地。我大喊大叫，求他們把大姐放下來。門外的崗哨探頭看了看，進來給大姐灌了點涼水，就再也不理我們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概是晚上了，外面唏哩嘩啦湧進來十來個匪徒，吵吵嚷嚷打開木籠，把我們都卸下來架了出去。
　　大姐終於緩醒了過來，但她沈重的身子軟的直不起腰，連腿都挪不動。我和小吳則是淚流滿面，強忍著哭聲地任他們拖出了洞子。
　　我們又被架回了大廳。郭家父子、鄭天雄、老金已經都在那裏了。
　　匪徒們把我們三人架到靠近洞口的巖壁旁，那裏有個五六公尺長的小石窪，壹股清泉從石窪中流過。
　　我們三人被赤條條地按在石窪裏，背靠巖壁並排坐下。冰冷刺骨的泉水淹過大半個屁股，嘩嘩地淌過。
　　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的腿都大大地岔開，綁在石窪沿上的木樁上，然後把我們的手都拉到前面銬了起來。
　　周圍亂哄哄地圍了幾十名土匪，手裏打著火把，把我們赤裸的身體照的壹片通明。
　　郭子儀笑瞇瞇地擠到前面，蹲下身子挨個撫摸我們的乳房，假惺惺地說：”幾位昨天都辛苦了。初到山寨，也沒來得及給各位貴客洗洗塵，實在是失禮。現在只好各位自便了！“我的肺都要氣炸了。他們不但殘暴地侮辱我們的身體，還要我們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他們的面光著身子洗澡，肆意地羞辱我們的人格。
　　我們三人都閉上眼，理也不理這群禽獸。
　　七爺身後壹個壯漢急了，破口大罵：” 娘的，臭婊子，給臉不要！找不自在啊？“ 他話音未落，就響起了鄭天雄陰險的聲音：” 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自己不好意思，老四妳就做做好人，幫幫她們……“ 周圍壹片淫邪的哄笑。
　　郭老四拍拍鄭天雄的肩膀，跨步向前，伸手抓住小吳被銬在壹起的雙手，猛的拉過頭頂，狠狠掛在了巖壁上壹個鐵鉤上，然後他抄起了壹把壹尺來長的毛刷站在她岔開的雙腿前。
　　小吳終於忍不住，手臂掙紮著哇地大哭起來，嘴裏還含混不清地叫著：” 放開我！妳們這群野獸……放開我啊！“ 郭老四對小吳的激烈反應似乎早已見怪不怪。他淫笑著看著赤身吊坐在冰冷的水窪裏大哭大叫的小姑娘，慢慢蹲下身子，舉起了手中的刷子。
　　我驚的瞪大了眼睛。
　　我在軍部看飼養員刷牲口時見過這樣的刷子。刷子用粗糙的木頭制成，上面栽滿了粗硬的豬鬃，張牙舞爪活像個刺猬。
　　天哪，小吳那麽嬌嫩的小姑娘，又剛剛經歷了壹夜粗暴的蹂躪……我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剛要喊叫，只見老四已經壹手按住小吳雪白的肚子，伸出兩根粗糙的手指粗暴地分開小吳胯下紅腫的肉縫，壹手把粗硬的毛刷伸進了她的胯下。
　　小吳坐在冷水裏的白嫩嫩的身子猛地壹個激靈，頓時變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條件反射地夾了壹下腿，馬上又像觸電壹樣分開了。她拼命扭動身子掙紮，洞子裏響起了淒厲的慘叫。
　　小吳的哭叫聲中充滿了淒慘和絕望，四虎對小姑娘聲嘶力竭的慘叫根本無動於衷，把粗硬的毛刷捅進小吳的胯下，硬生生地捅過去再拉過來。
　　毛烘烘的刷子重重地刷過小吳滿是血汙的下身，紅腫的肉洞口僵硬地顫抖著，隨著毛刷的扯動忽而拉長、忽而張開。清澈的水裏馬上漂起了紅白相間的血汙，隨著水流嘩嘩地不知流向了什麽地方。
　　小吳疼的四肢亂掙，嘴唇發抖，悲慘的叫聲愈發淒厲：” 媽呀，疼死我了……放開我啊……求求妳……“ ，沒刷幾下，小姑娘嬌嫩的下身就露出了白嫩的皮膚。四虎擡起毛刷看了看上面沾的血汙，在水裏涮了涮，擡手又要往小吳胯下捅。
　　” 住手！“ 蕭大姐揚起頭憤怒地喝止住四虎的暴行： ”妳們把她放開，我們自己洗。“ 郭子儀嘿嘿壹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蕭主任個面子，把她放下來。
　　“ 老四收了手，把小吳高吊的雙手摘了下來。她立刻軟綿綿地癱在了水裏，昏死過去。
　　大姐憤怒地對郭子儀說：” 她還是個孩子，妳們放開她！要怎麽樣朝我來！
　　“ 老四瞪著眼朝大姐舉起了毛刷，郭子儀卻笑嘻嘻地制止了他。他壹努嘴，上來兩個匪徒，把昏昏沈沈軟成壹灘的小吳白嫩綿軟的身子解下來，濕淋淋地拖出水窪，丟在了壹邊。
　　匪首七月俯下身來，那張露著大黃板牙的臭嘴幾乎碰到了大姐的臉。他嬉皮笑臉地對我們說：” 怎麽樣蕭主任？現在妳們可以開始了吧！“ 周圍所有的匪徒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盯著我們的裸體。我忽然發現，那個陰險的鄭天雄居然還捧著壹個鐵匣子湊到近前，對準了大姐的胯下。
　　我認出那是照相機，我在軍部宣傳科見過。這個天殺的國民黨狗特務，居然拿這種下流的手段來羞辱我們。
　　我瞟了壹眼赤身躺在壹邊的小吳。她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蘇醒過來。見到眼前的情景，她緊緊夾住雙腿，哭的死去活。我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我們畢竟是女人，十幾歲、二十幾歲的女人。要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面亮出作為壹個女人身上最羞於見人的地方，還要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用手去洗給他們看，真比在床上被他們強暴還要難以忍受。
　　但我們沒有選擇。既然落在他們手裏，以後這些大概都要成為家常便飯了吧。
　　我身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那是蕭大姐。我轉頭壹看，她正面不改色地用被銬在壹起的雙手捧起清水，開始清洗自己慘不忍睹的下身。
　　我明白了大姐的意思。這群惡狼就是要看我們的洋相，妳越害羞他們就越興奮。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無法和他們在身體上對抗，但精神上絕不能被他們壓倒。
　　我壹咬牙，忍住要流出來的淚水，也伸出被銬在壹起的雙手，撩起清冽的泉水，清洗自己粘乎乎的下身。
　　血汙隨著泉水流走，不壹會兒大腿內側雪白的皮膚就裸露了出來。
　　鄭天雄竄來竄去，忙著劈劈啪啪地拍照。我盡量平靜地用手捂住下身，輕輕揉搓，鉆心的刺痛壹陣陣傳遍全身。
　　郭子儀站在跟前，無恥地伸出手杖，撥動大姐腫厚的陰唇道：” 洗仔細點，這後面也得洗幹凈，弟兄們可不喜歡臟娘們。“ 大姐憤怒地撥開手杖怒罵道：”禽獸！“郭子儀並不生氣，他冷冷壹笑，咬牙切齒道：” 禽獸？我要讓妳知道什麽叫禽獸不如，我要讓妳壹輩子都後悔生作女人！“ 我心中壹陣發冷。我知道，這個郭子儀和我們有深仇大恨，不知道今後還會有什麽殘忍的手段在等著我們。
　　郭家老大湊了過來，蹲到我的面前，用力拉開了我擋住下身的手。壹根粗大的手指粗魯地插進我有些紅腫的陰道，肆意地摳弄著說：” 這裏面都要洗幹凈哦…“我扭轉肩膀躲開他骯臟的大手，緊緊咬住嘴唇，在幾十雙狼壹樣的眼睛的註視下，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道。眼淚忍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
　　我們在水窪裏泡了壹個多鐘頭。直到下身每壹寸肌膚都露出了原先的顏色，下身再也沒有白漿流出，甚至連我們肛門的每壹個皺褶都被翻開檢查了，才結束了這場毫無人性的羞辱。
　　我們三人被架到洞的中央，赤條條地並排跪在壹塊平地上。圍在四周的幾十個匪徒們已經開始吵吵嚷嚷地為如何分配我們而討價還價了。
　　郭子儀饒有興致地端詳著哭腫了眼睛、仍在抽泣不止的小吳，漫不經心地問壹個正在吵吵嚷嚷的黑大個匪徒：” 各哨的頭都來啦？“ 黑大個馬上說：” 差不多了，來了十八個了。“郭子儀用拐杖點點小吳說：” 這小妮子今晚歸妳們了！“ 黑大個聞聲興奮的眼都直了，壹步跨上去抓住了小吳白藕似的胳膊。另壹個匪徒從人群中擠過來，興沖沖地和黑大個壹起把小姑娘架了起來。
　　小吳哇的壹聲哭了起來，拼命掙紮著喊道：不啊，妳們放開我，放過我吧……疼啊，媽呀，我不呀……嗚嗚……
　　她壹邊哭壹邊眼淚巴巴地把臉轉向郭子儀哭求著：” 求求妳……求求妳……
　　郭子儀把臉壹擡，冷冷地壹笑，眼光冷酷地投向了遠處。
　　得了令的匪徒們根本不管小吳要死要活的哭叫，十幾個人鬧哄哄地架著壹絲不掛的小姑娘湧進了旁邊的壹個石洞。
　　郭子儀跺跺拐杖，低聲叫住那個黑大個，面無表情地囑咐道：“ 這小妮子是個嫩秧子，挺招人疼。妳關照弟兄們悠著點，別壹下給弄殘了。” 那匪徒忙不叠地答應了壹聲，轉身興沖沖地跑進洞去。
　　洞裏響起小吳淒厲的哭叫聲，但很快就被男人們粗野興奮的哄叫聲淹沒了。
　　大姐朝郭子儀憤怒地大叫：“ 妳們這群畜生，她還是個孩子……” 郭子儀好像沒有聽見大姐的叫罵，轉身問他身邊的大虎：“ 去西泉鄉的弟兄們有消息嗎？
　　” 大虎正兩眼直直地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掃來掃去，聽到問話壹楞。
　　他還沒有答話，旁邊壹個滿臉血汙白布包頭的土匪小頭目搶先答道：“ 七爺，我們回來了。真他媽倒黴，共軍有防備，我們中了埋伏。損失了二十幾個弟兄，我們只跑回來壹半人。”郭子儀皺起了眉，咬了咬牙對那個小頭目說：“ 不怪妳們，弟兄們辛苦了。
　　” 他壹回頭，正看見大姐被幾個匪徒按跪在地上怒罵不止，他擡起拐杖，惡狠狠地點著大姐豐滿的乳房道：“ 這可是個共軍的大官，讓她好好慰勞慰勞妳們，給弟兄們瀉瀉火！”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立刻響起壹片興奮的哄叫聲。呼啦壹聲擠進來壹大幫人，個個都是壹身的硝煙和血腥味。
　　其中兩個大漢壹左壹右將大姐夾在了中間，還沒等他們把大姐架起來，十幾雙粗糙的大手已經爭先恐後地伸向大姐光裸的身子。
　　我眼看著幾只粗黑的大手抓住大姐兩個豐滿白皙的乳房，不管不顧地揉搓起來。還有兩只大手像蛇壹樣順著大姐的圓滾滾小腹爬下去，插向她拼命夾緊的兩條大腿的中間。
　　有兩個無恥的匪徒啪啪地拍著大姐高高隆起的肚子，用壹些不知羞恥的臟話放肆地羞辱著大姐。那些從散發著沖天煙氣的臭嘴裏吐出來的汙言穢語引的圍觀的土匪們哄堂大笑。
　　幾個擠不進去的匪徒急的滿臉通紅，拼命伸長了胳膊，從人縫中抓住大姐豐滿白嫩的屁股又掐又擰。
　　大姐就這樣被這群不下二十個匪徒連拖帶搡地擁進了洞的深處。
　　看著這悲慘的情景，我的心就像被刀割壹樣，渾身發抖，頭昏沈沈的，嘴裏喃喃地叫著：“ 妳們放開大姐，她懷著孩子……” 連我自己都覺得，我的叫聲在土匪們興奮的哄叫聲中顯得那麽弱小、無力。
　　郭子儀不緊不慢的聲音這時又從我身邊傳了出來：“ 那個洋學生收拾幹凈了沒有？給我弄過去。” 我的心忽悠壹下又提了起來。
　　我忽然發現四周靜了下來。偷偷掃了壹下四周，竟然還有十來個匪徒圍著我，而且郭家五虎全在，鄭天雄也沒走。
　　十幾雙眼睛都放著餓狼壹樣的綠光，在我壹絲不掛的身上掃來掃去。我的心馬上沈了下去，這才意識到，這壹夜對我也壹樣是漫漫難熬。
　　沒容我多想，已經有四只大手鐵鉗壹樣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人色迷迷地大聲叫道：“ 這小妮子夠標致，放到長沙的窯子裏夠掛頭牌的。這回輪到咱哥們了，咱也嘗嘗天仙的滋味！” 他們說著就把我架了起來。我認出，架著我的是四虎和五虎。郭家另外的三兄弟也跟了過來，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
　　路過郭子儀身邊時，我瞥見鄭天雄正趴在他耳邊面紅耳赤地嘀咕著什麽。
　　郭子儀不耐煩地擺擺手，對五虎道：“ 妳們等壹下。參謀長有公事，先把這妮子交給他，公事辦完了歸妳們！” 五虎壹下都楞住了。大虎的壹只手已經抓住我的乳房，這時他氣惱地重重攥了壹把，疼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郭子儀看也不看，手裏的拐杖戳戳地，轉身朝洞子深處去了。
　　五虎個個擰眉瞪眼，呼呼喘著粗氣，怒視著鄭天雄。四只大手猛地把我推倒在冰涼的地上，五個人罵罵咧咧地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