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柳總指揮放下巖諾軟的象沒了骨頭的雪白的大腿，壹個匪兵趕緊過去扶著他的手把他攙了出來。有人搬過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過去壹盆清水，放在他的腳下。鄭天雄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他搡了我壹把，把我推到老家夥的跟前，獻媚地朝他笑著。柳總指揮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說：”讓她來吧！“
　　水盆給端走了，老家夥敞開腿，鄭天雄推了我壹把，我噗通壹聲跪在了他兩腿之間，硬著頭皮張開嘴伸出了舌頭，壹股腥氣沖進了我的喉嚨。老家夥舒服地坐在那裏，由我給他清理骯臟醜陋的陽具，他坐在那裏還在指手畫腳。他吩咐匪兵們把死人壹樣的巖諾從刑凳上解了下來，把她的手銬掛在房頂上的壹個鐵鉤子上。赤條條的姑娘象壹片沒有知覺的白肉吊在那裏晃來晃去。兩個匪兵過去拉開姑娘的腿，她的下身壹片狼藉。壹片片殷紅的血跡醒目地出現在她的大腿內側，剛被蹂躪過的肉縫已經無法恢復原先窄窄壹條的樣子，濃白的黏液夾著血絲從敞開的肉縫中不停的流淌出來。
　　巖諾象死過去壹樣吊在那裏壹動不動，低垂著頭。但她兩只眼睛明明睜著，偶爾發出壹聲痛徹心扉的呻吟。牛軍長見我給老家夥清理的差不多了，就湊上來說：”總座太辛苦了，還是先歇了吧。“
　　見柳總指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忙問：”要哪個娘們陪您？我把吳仲明的女兒給您叫來？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夥打斷他指著吊在屋子中間的巖諾說：”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賬還沒算完。不過就是還要叨擾妳壹宿。“
　　牛軍長忙說：”我們是求之不得啊！只是這裏太簡陋了，總座還是上我那裏去宿了吧。“
　　老家夥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就過去，只是又要把妳擠跑了。“
　　牛軍長忙堆出笑臉說：”總座說哪裏話。我這就叫他們把這小妮子涮洗幹凈了給您送屋裏去。“
　　柳總指揮搖搖頭，惡狠狠地說：”不必了，就這樣，讓她自己走過去！妳給我在那邊預備兩盆水就行了。“
　　牛軍長連連點頭，吩咐人把巖諾放下來。柳總指揮眼睛盯著巖諾，嘴裏對牛軍長說：”老牛啊，我擾人擾到家，今天還要借妳這塊地方壹用，還有妳全部的5個寶貝。跟我的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妳的光，讓他們也痛快痛快。“
　　牛軍長皺了皺眉頭，嘴裏卻答應的痛快：”好，好，沒問題。老鄭，把那幾個娘們都帶到這裏來。這時巖諾已經給解了下來，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聽話似的直打晃。大股的黏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到了地下。兩個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後，柳總指揮親自上去給她銬上手銬，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走吧巖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帳吧！”
　　巖諾努力地挺了挺胸，艱難的邁開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後面留下了壹串濕漉漉的腳印。被幾個匪兵拖著拽著上樓梯的時候，她壹擡腿，大股的黏液拉著絲垂了下來。我真不敢想象，壹個19歲的姑娘，帶著這些齷齪的東西，光著身子背銬著雙手走過大操場，她的心靈要經過什麽樣的蹂躪啊。
　　大姐和吳夫人他們都給帶下來了，她們也是頭壹次進地下室，不知有什麽厄運等著自己，人人眼裏都飽含著驚恐。柳總指揮的人都進來了，壹共有二十幾個，鄭天雄把我們簡單分配了壹下，留下幾個看守就走了。柳總指揮帶來的人都是色中餓狼，老家夥壹走，他們就壹擁而上，輪流在我們身上發泄，壹直把我們每個人都折騰的爬不起來，他們還意猶未盡。地窖裏見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們只知道壹個壹個的男人無休無止地輪流在我們身上發泄著獸欲，好像永遠也見不到盡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鄭天雄晃著肩膀下來了，看著躺了壹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裸體，陰險地笑著說：“弟兄們，太陽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經在上面等著了，快上去吧。那二十幾個隨從保鏢忙不叠地穿好了衣服，陸續跑了上去。隨後，牛軍長的人過來把我們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廳，柳總指揮已經愜意地坐在那裏壹張太師椅上心滿意足地打著飽嗝剔牙了。壹夜不見，老家夥滿面紅光，興高采烈地和牛軍長聊著什麽。我猛然發現可憐的巖諾就被吊在他身旁的壹根柱子上，仍然赤裸著身子，原先那個清純美麗的小姑娘變成了壹個蓬頭垢面的女囚。她身子軟軟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隨時會癱倒，頭無力地垂著，齊耳的短發遮不住慘白的臉龐。那兩只驕傲的乳房還是高聳著，但上面滿是青壹塊紫壹塊的淤痕。她的兩條腿像我們所有人壹樣不由自主的岔開著。下身那些紅白相間的齷齪黏液都不見了，恥毛蓬松著，好像壹夜之間就掉了眼色。可怕的是，她兩條大腿中間那條緊窄的肉縫再也不見了，卻出現了壹個又紅又腫的肉洞。姑娘不時渾身哆嗦壹下，還不停地換著腳，好像那兩條頎長的大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了。我無法想象她這壹夜遭受了什麽樣的折磨。那樣壹個充滿活力的身體壹夜之間變得象壹個倒空了的舊麻袋，實在讓人慘不忍睹。柳總指揮對牛軍長說：”老牛，這次到妳這裏真是不虛此行啊。我在妳這裏不但得了個寶，還學了壹招。大肚子女人搞起來倒真是別有風味。“
　　牛軍長忙說：”那您把那個大肚子的小丫頭也帶走。就是吳仲明的女兒。“
　　柳總指揮擺擺手說：”不了，我不能奪人所愛啊！妳送我這個寶貝，比什麽都強。帶回去後讓弟兄們也嘗嘗鮮，難不成她的肚子就不會大？“
　　牛軍長、鄭天雄和柳總指揮壹起哈哈大笑起來。老家夥的心情顯然不錯，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軍長的手說：”老牛，妳的苦心我明白，番號的事我來替妳設法，肯定給妳個交代！“
　　牛軍長聽了高興的站了起來，連連稱謝。柳總指揮說完就起身要走了，鄭天雄忙叫人把巖諾解下來，推到老家夥身邊。老家夥看了壹眼赤身裸體反剪雙臂兩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給他的隨從使了個眼色。幾個匪兵圍上來，將巖諾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腳都扳到身後，捆在壹起，把她捆了給四馬倒攢蹄，然後用壹根粗木杠穿過她的手腳，擡起來隨柳總指揮走了。到了外面，匪兵們把巖諾捆著塞進柳總指揮汽車的後座，與他並排。汽車在壹大群隨從的護衛下絕塵而去。
　　幾個月過後，從匪徒們零零星星的議論中聽說，柳總指揮報請臺灣批準，為牛軍長專設了壹個西孟軍區。牛軍長為司令，鄭天雄為參謀長兼政戰部主任。他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而這是以他們毫無人性地毀滅了壹個善良美麗的女人的青春為代價的。後來我們還斷斷續續聽說了壹些關於巖諾的消息。她被柳總指揮那個禽獸不如的老家夥帶回去後，徹底淪為了他發泄獸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們的反復蹂躪下被弄大了肚子。柳總指揮對此非常得意，讓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軍長屋裏的墻上就見過幾張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巖諾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面無表情溫順地岔開腿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還有壹些照片是巖諾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見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寫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經受了禽獸般的蹂躪。聽說柳總指揮後來把這些照片寄給了巖興武，巖興武因此氣的氣絕身亡。姓柳的老家夥後來還真的糟蹋懷孕的女人上了癮，壹個巖諾不夠他玩弄，還曾向牛軍長借過人。小吳和吳夫人都曾給送到他那裏供他泄欲，有時壹去就是幾個月，都是懷孕四五個月以後送去，臨產前送回來的。
　　吳夫人後來在軍營裏又斷斷續續懷過幾胎，牛軍長沒有叫老金給她用藥催產，為的是讓她有更長的時間大著肚子，以便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用這種變態的方式糟蹋她。不過，她懷孕生子還是沒有她女兒小吳那麽密。可憐的小吳還是壹個接壹個止不住地懷上匪徒們的孽種。母女二人壹同成了匪軍名副其實的泄欲工具。
　　光陰似箭，又壹年過去了，小吳又生了壹個女孩，吳夫人的肚子也又挺了起來。我、大姐和施婕則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那狹小的木床上沒日沒夜地忍受著無數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泄欲。我們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死透了，無知無覺地在這無邊的黑暗中苦熬，無望地等候著自己這卑賤的生命最後的毀滅、也是我們最後脫離苦海的那壹天。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1956年的春天，本來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們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卻又受到壹次刻骨銘心的重創。
　　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運毒品。自53年大股殘匪撤運臺灣以後，來自臺灣的接濟就基本中斷了。留下來的國民黨殘軍開始尋找可以維持生存的生財之路。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罌粟種植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這裏後，零星涉足其中。到53年以後，滯留的殘軍為了生存，陸續幹起了大規模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後來幹脆變成了當官的聚斂財富的手段。開始他們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竟然在每個營區都建了自己的提煉廠。
　　56春節剛過不久的壹天晚上，我正在牛軍長房裏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忽然壹個匪徒門也沒敲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牛軍長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壹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他壹見牛軍長，也顧不得我在場，”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
　　牛軍長壹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壹直暢通無阻。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不料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買通了看守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兇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他們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象吃錯了藥，油鹽不進。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幾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裏奸淫我們都比原先狠三分。連著十幾天壹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肖大姐吊起來打，還用煙頭燒她的乳頭。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幹凈，我壹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壹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我壹眼對黑著臉的牛軍長說：”軍長，我知道妳近來很煩。這回的風頭看來壹時半會兒過不去。不過，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壹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麽辦法快說！“
　　鄭天雄略壹猶，豫說：”辦法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壹個又何妨！快說，什麽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壹步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裏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大約壹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裏，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裏，牛軍長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壹早起來，我和大姐被帶到飯堂，跪在墻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吳夫人和小吳照例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給匪兵們擠奶，卻唯獨不見施婕。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房間，聽到隔壁的房裏有女人的呻吟聲。我的屋間的板壁上有個縫，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湊到墻邊，透過縫隙壹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間裏，兩腿平伸、背靠壹根柱子坐在床上，雙手被高高地銬在柱子上。只見她臉憋的通紅，痛苦地呻吟著用赤裸的後背不斷地撞擊著身後的柱子。我仔細觀察了半天，並沒有發現施婕身上有新的傷痕或其他異樣的地方，她這是怎麽了？我正自納悶，鄭天雄帶了壹幫匪徒進了隔壁房子。他們將施婕從柱子上解下來，翻過來按在床上趴下，將她的雙手銬在床頭，拉開她的大腿。壹個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掙紮中插進了她的肛門。我不禁有些意外。已經有很長時間，壹般情況下匪徒們很少在白天來我們屋裏發泄獸欲，而且是鄭天雄親自帶著。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有什麽不對，隔壁屋裏的這些匪兵都不只壹次奸淫過我，我全都認識。這些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象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奸。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們集中起來白天突擊對施婕施暴，這是怎麽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長的白天過去了，在隔壁房間進進出出的匪徒足有20多人。奇怪的是，這壹天，施婕在床上始終是趴著，幾次被拖下來清洗後拖上床去仍是這個姿勢，匪徒們抽插的也始終是她的肛門。施婕的呻吟中透出壹種難以名狀的痛苦，在淪為男人的玩物6年以後，這樣的痛苦決不會僅僅因為遭受輪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輪奸肛門。晚飯後，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樹下，我發現即使沒有匪徒輪奸，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時地用屁股重重地撞擊粗大的樹幹，似乎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我實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麽了？天黑以後，我們分別被鎖在自己的牢房中給匪兵們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間房裏，卻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輪奸，因為她的慘叫聲不斷地傳出來，那裏面包含的難以名狀的痛苦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第二天早上，當我排泄完畢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時，我發現施婕又象昨天壹樣在隔壁房間裏背靠柱子坐在床上。雖然她身邊沒有任何人，但她卻煩燥地不停扭動身體，並不時吃力地擡起身子，然後重重地將自己墩在床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從墻壁的縫隙裏，我吃驚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輪奸的仍是肛門，因為從那裏不斷有濃白的液體流出，而兩片紅腫的陰唇卻幹巴巴的，被壹個特制的奇形怪狀的鐵夾子死死地夾住。更讓我吃驚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來，就象懷孕幾個月了壹樣。我頓時懵了，這絕對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絕育，已經多年沒懷孕了，況且昨天她的肚子還是平平的。聯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預感到要出事了。我正看的摸不著頭腦，卻見鄭天雄又帶了壹幫匪徒來了。他們解下施婕，強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開始抽插她的肛門。我實在為施婕擔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隱約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丁二狗問：”老鄭，妳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說：”這麽壹弄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入選。姓肖的姓袁的軍長舍不得，小東西和那個程大小姐肚子都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可以頂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肏，把裏面幹松了，好往裏裝！“
　　天啊，想起那天鄭天雄和牛軍長的深夜密談，我恍然大悟，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渾身冷的直打哆嗦。正在這時，牛軍長差人來把我帶到他的房裏和小吳壹道給臺灣來的壹個大官取樂。我們壹直給折騰了半天，被軟綿綿地送回房時，太陽已經西斜。
　　送我們的匪徒壹離開，我馬上貼到墻壁上觀察隔壁房間的情況。施婕仍在房裏，已處於昏昏沈沈的狀態。她被匪徒們吊在房梁上，兩腿岔開，濕漉漉的陰戶和肛門都洞開著。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復了。房裏的匪徒已經不多了，鄭天雄正指揮著五六個匪徒忙活著什麽。過了壹會兒，鄭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來，拉到外面，仰面平攤在壹個臺子上開始給她灌腸。施婕似乎意識到什麽，扭動著身體掙紮了幾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掙紮絲毫沒有用處。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壹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象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最後，從她身體裏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壹大壹小兩把豬鬃刷子，殘忍地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的淒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他們把她折騰了壹個多小時，直到他們滿意地住了手。
　　這時天已黑了下來，牛軍長也來了。他嘴裏叼了顆煙，卻沒有點著，叉著胳膊看著鄭天雄指揮匪徒解開施婕的腳，兩腿岔開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壹盞汽燈把臺子上施婕下體大張的雪白的裸體照的纖毫畢現。鄭天雄從臺子下面拎出壹個壹尺多高的沈甸甸的布袋。施婕顯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她全身都緊張的哆嗦起來，被八字形劈開高高吊起的雙腿拼命地來回扭動，大聲哀求著：”不！不要啊！妳們殺死我吧……我不要啊……“
　　牛軍長無動於衷地抓住施婕顫動著的乳房把玩了起來。鄭天雄看了他壹眼，放下布袋，親自動手分開了施婕的兩片陰唇。牛軍長的眼睛裏露出壹股煞氣，他放開施婕的乳房，壹只手的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施截的陰道用力撐開，另壹只手從布袋裏抓起壹把什麽，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她敞著大口的下身。施婕的反應十分強烈，壹面哭叫壹面掙紮。但牛軍長充耳不聞，並未停下手來，又抓了壹把塞進施婕的陰道。這次我看清了，他們塞進施婕陰道的竟是黃豆。我的心戰栗了，這群野獸，黃豆在施婕的肚子裏遇水會膨脹，會漲大幾倍。難怪施婕的肚子會在壹天的時間裏鼓漲的象馬上就要生產的孕婦，難怪她痛不欲生。
　　他們在施婕沒命的掙紮和哭號中不聲不響地塞著。足足兩個小時，那滿滿的壹袋幹黃豆竟差不多全部塞進了施婕的子宮和陰道。他們惟恐黃豆塞的不實，鄭天雄竟然還不時地用壹根搟面杖捅進施婕的陰道將裏面的黃豆夯實。最後，鄭天雄拿起那個怪異的鐵夾，捏住施婕的陰唇，將她的陰道口牢牢地封了起來。施婕吃力地扭動著沈重的身體，絕望地哭叫：”妳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
　　所有的匪徒對她的哀求都充耳不聞。鄭天雄撥弄著施婕因遭連續輪奸而紅腫變形、大敞著口的肛門道：”這裏就勞弟兄們辛苦了！“
　　壹個匪兵看著肛門口向外翻著的鮮紅的嫩肉問：”還要接著肏她？“
　　鄭天雄撫摸著被鐵夾子死死夾住的陰唇陰毒地壹笑道：”不肏她怎麽會出水，這兩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說完他指揮匪徒們解開施婕的手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趴在臺子上，然後把雙手在臺子上重新捆牢。兩個匪兵抓住施婕的兩條大腿向前壹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滾圓的屁股。鄭天雄向外面壹聲招呼，十幾個等候多時的大漢闖了進來，在施婕淒慘的哭叫聲中壹條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經慘不忍睹的肛門。
　　那天夜裏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臺灣來的老家夥和他的隨從，整整壹夜，施婕悲慘的哭聲始終沒斷。天亮的時候，她的哭聲中越來越充滿了令人心悸的恐懼。待我被拖回房間，輪奸施婕的匪徒們已經回去吃飯，施婕仍撅著屁股跪趴在臺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連平臥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白色的黏液粘滿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經明顯地凸了出來。飯後不久又來了壹撥匪徒，簡單地給施婕沖洗了壹下下身就又開始輪奸。施婕對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門的肉棒似乎已經沒有了感覺，只是不時地躬下腰在臺子上磨蹭越來越鼓漲的肚子。壹天壹夜過去了，施婕始終沒變姿勢地趴在那裏，她的肚子已經鼓漲的挨著了臺面。肚皮漲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臺子上來回蹭著。她對壹撥又壹撥爬上臺子來蹂躪她的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張著焦幹的嘴唇，用已經哭啞了的嗓子”啊…啊……“
　　地幹叫著，那聲音讓人聽著渾身發冷。壹個匪兵看著姑娘紅腫的眼睛說：”這娘們看來是幹壞了，得給她點水喝！“
　　另壹個匪兵忙說：”老鄭留過話，不能給她水，喝了水尿不出來就給憋死了。“
　　壹個正將肉棒插在施婕肛門裏抽插的匪徒陰笑道：”我給她點喝的！“
　　說著從紅腫的肛門裏拔出肉棒，跳下臺子，壹下將硬挺的肉棒捅進了施婕大張著的嘴裏。肉棒在施婕的嘴裏跳動著，壹股濃白腥臭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施婕喉頭大動，竟迫不及待地將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後意猶未盡地賣力地吸吮著插在嘴裏的肉棒。旁邊毫無人性的匪徒們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壹個白天過去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鄭天雄帶著幾個親信來了。他看著象個滾圓的皮球壹樣挺在臺子上的施婕滿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開，拉下臺子，面對柱子吊在了房梁上。這時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經大的驚人，竟比她自己懷了孩子要生的時候還大。她人已有些神誌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啞著嗓子不時發出野獸般的嘶叫，滾圓的肚子不停地撞擊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顫動。後來她幹脆”咚咚“地跳起腳來，似乎這樣能夠減輕壹點痛苦。鄭天雄不動聲色地看了壹會兒，使個眼色，上來兩個大漢，抓住施婕兩條大腿向外拉開。施婕腳夠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鄭天雄伸手捏住了夾住施婕陰唇的鐵夾子，處於燥動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靜了下來。鄭天雄用力打開了夾子，又小心翼翼地扒開了緊緊粘在壹起的陰唇，壹粒鼓漲飽滿的黃豆”叭嗒“壹聲掉在了地上。鄭天雄松開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張開腿，任陰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黃豆只掉出來幾粒就沒動靜了，因為它們膨脹的太利害，在她的陰道和子宮裏緊緊地擠在壹起，掉不出來。施婕急了，岔著腿拼命在地上跳，還不時將肚子往柱子上撞。終於，成堆的豆子從她大敞的陰道口流了出來。她不停地跳著、撞著，足足半個小時，從她陰道裏流出來的黃豆竟在地上堆成了壹座小山，如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壹個二十幾歲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裝進這麽多的東西。最後，施婕筋疲力盡，全身癱軟，吊在那裏瞪著恐懼、迷惘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直到這時她也沒有明白為什麽鄭天雄會用這麽陰毒的辦法整治自己。看著她已經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象在淌血。
　　鄭天雄命人用行軍鍋將地上的黃豆收了起來，竟幾乎裝滿了壹大鍋。他將施婕的身子轉過來，扒開陰道口檢查是否還有殘存的黃豆，檢查過後，吩咐幾個匪徒擡來清水，將水灌進施婕滿是汙垢的肛門和松弛的陰道，進行了徹底的清洗。清洗完畢，匪徒們開飯了，我和大姐、小吳也被帶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飯。他們給我們吃的竟是剛從施婕身體裏弄出來的泡發的生黃豆。黃豆沒有洗，裹著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麽，實在無法下咽，跪在地上埋頭痛哭。兩個匪徒過來，對我拳打腳踢，還要硬掰開我的嘴往裏灌。大姐和小吳哭著求他們放過我。他們竟搬來壹個石槽，將黃豆倒在裏面，命我們象豬壹樣拱著吃下去。那黃豆吃到嘴裏，壹股強烈的腥氣沖擊著我的神經，我幾乎嘔吐出來，但我不敢吐，那樣會給大姐、小吳和我自己招來更大的災難。我強忍著痛楚將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無聲地哭成了淚人。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他們點上汽燈，把施婕平躺著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牛軍長拍拍施潔的肚皮眉開眼笑地說：”大學生給老子派大用場了！“
　　鄭天雄命人擡來壹大箱毒品。施婕這時才明白了壹切，但已經晚了，她被綁在那裏壹動也不能動，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從施婕胯下敞著大口的肉洞裏壹壹塞進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被大大撐開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為捅進深處，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裏”啊…啊……“
　　地不停慘叫。他們足足幹了兩個鐘頭。天黑透了，整整壹箱毒品竟都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裏都塞的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明顯地挺了起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壹箱毒品。牛軍長大概看的有點乏味，讓人把我帶了過去，他半躺在壹張竹躺椅上，讓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壹面看著鄭天雄幹活，壹面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將毒品包成長條的小包，用細繩牢牢紮死，然後把幾十個小包用結實的線繩連成壹串。準備好後，他們用細竹棍將小包壹個個捅進了施婕的肛門。盡管施婕的肛門經過幾十個男人連續幾天的抽插已經非常松弛，但這種裝法仍無異於酷刑。施婕拼命扭動身體，但根本無濟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氣哀求他們：”求求妳們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撐死我了…求求妳們啊……“
　　可這夥滅絕人性的匪徒沒人聽她的哭求，只是壹個勁地把小包往她肚子裏塞。最後，施婕被塞的直嘔酸水，兩眼翻白。鄭天雄見實在塞不進去了，才罷了手。施婕的肚子凸的象個皮球，躺在那裏有氣無力地呻吟，看上去真象壹個馬上要生產的孕婦。牛軍長滿意地拍拍鄭天雄的肩膀，帶著我回房了。鄭天雄親自帶人連夜啟程了。
　　從那天開始，不管是被壓匪徒們身下還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們都惦記著施婕，不知她怎麽樣了，真怕她出現什麽意外。十幾天後，鄭天雄帶著人回來了，施婕是用擔架擡著。她被送回草屋的時候虛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下身的陰道口大敞著，大的可以塞進拳頭，肛門則被不知什麽東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壹躺到床上就無聲地痛哭起來。沒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們只讓她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開始灌腸、洗刷陰道、肛門，再次給施婕的肚子裏塞滿了毒品，又啟程了。我預感到，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施婕就全完了，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她。我幾次趁著牛軍長高興跪在他腳下哭求，求他放過施婕。可他總是搖頭，在他心目中，金錢比壹個女俘虜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就這樣4、5個月過去了，施婕被用作裝毒品的”容器“在泰緬邊界往返十幾趟，直到盛夏的壹天，終於出事了。
　　那是壹個潮熱的傍晚，鄭天雄帶著運毒品的隊伍擡著擔架回來了，鄭天雄壹臉的沮喪。他見了牛軍長垂頭喪氣地報告，貨只運到了壹半。牛軍長大驚，忙問為什麽。鄭天雄指指擔架上的施婕說：”塞在這娘們屁眼裏的貨繩子斷了，掏不出來。“
　　施婕被擡下了擔架，她臉色鐵青，氣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門裏的毒品掏不出來，匪徒們已經幾天只給她喝水、不給她吃飯了。他們拉開施婕的腿，顯然為把她身體裏的毒品掏出來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的肛門多處撕裂，布滿血痕，紅腫的可怕，還在不斷向外滲血。連下腹和屁股都是青壹塊、紫壹塊。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鉤、竹桿、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牛軍長問他：”妳說怎麽辦？“
　　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壹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
　　我被銬在自己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裏頓時壹片空白，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啊！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壹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妳！“
　　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壹個臺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哭出聲。我們在屋裏”哇“地哭叫了起來：”不…妳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
　　可沒有人理我們。鄭天雄手持壹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妳……先壹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妳啊……“
　　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手壹揮，閃著寒光的刀尖直接插進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陰道。他用力向下壹割，先翻起壹片白肉，接著鮮血”呼“地湧了出來。施婕疼的”啊……“
　　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拼命掙紮，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臺子上。施婕用最後的力氣拼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殺死我吧……妳們殺死我呀……疼死了……疼啊……“
　　鄭天雄毫不理會，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從施婕被生生豁開的下身”呼呼“地往外流。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這個活生生的肉體。顯然，他對那些塞在施婕肚子裏的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終於，壹聲驚呼：”出來了！“
　　他從施婕被豁開的下身拉出了壹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施婕兩腿之間裂開壹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臟”呼“地隨著紙包掉出來，流了壹地。匪兵們都埋頭在收拾毒品，沒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
　　我們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吳和吳夫人都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後，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歲。
　　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5個戰友壹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麽不能跟她們同去。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經常因此弄的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時間象流水壹樣過去，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壹年她竟生了壹對雙胞胎。吳夫人也斷斷續續生了幾個，她們所有的孩子都被賣到妓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