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手銬壹響，程小姐轉身就往床那邊走。我明白她的心思，壹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這麽光赤條條的站在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誰知這時牛軍長嘿嘿壹笑說了壹句話：”早有人說吳太太會哭著喊著要鉆我的被窩，求著我肏。看來是說對了，我得獎賞他！“
　　程小姐壹下就給定住了。她終於明白：這全是人家的圈套。可明白也晚了，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程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軍長指指地下：”給我跪下！“
　　程小姐腿壹哆嗦，低著頭只是哭。牛軍長壹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喝道：”別他媽給我耍大小姐脾氣，妳當這是哪啊？告訴妳，老子跟妳說話妳不許跟我裝聾子啞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了火，把那個小騷貨賣到南邊去，專門讓她大著肚子給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電影滿世界放，那妳們吳家程家就揚名了。“
　　說完壹按程小姐的肩膀：”跪下！“
　　程小姐腿壹軟，撲通就跪在了地下，那壹對奶子忽忽直顫。牛軍長壹把攥住壹個奶子，壹手拍著程小姐的屁股吆喝她：”腿岔開！伺候男人哪有夾著腿的！當婊子了還裝什麽不好意思？“
　　程小姐戰兢兢的岔開了腿，牛軍長卻不滿意：”再大點，老子看不清楚裏面！“
　　程小姐吃力的把腿開到最大，人晃了晃差點摔倒。牛軍長這下滿意了，笑瞇瞇的蹲下身，捋壹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門口那兩片肉就往兩邊分，嘴裏大叫著：”蓮嬸，燈！“
　　我趕緊送了個汽燈過去。他給放在程小姐兩腿中間，那下面的東西都給照的雪亮，連肉洞洞裏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牛軍長興致勃勃地問：”老吳是不是老看這裏啊？“
　　聽程小姐只是抽泣，他重重地嗯了壹聲，程小姐嚇的趕緊低聲說：”仲明從來不看的。“
　　牛軍長嘟囔了壹句：”傻屄，白讓他占了先了。“
　　說著就把中指插進了程小姐胯下的肉縫。程小姐流著眼淚壹動也不敢動。牛軍長壹邊往裏面捅還壹面說：”真他媽緊，象個黃花大閨女嘛！“
　　突然他問：”老吳有多長時間沒上妳了？“
　　程小姐猶豫了壹下低著頭細聲道：”我出來有3給多月了。“
　　牛軍長罵了壹句：”占著茅坑不拉屎！“
　　這時他的手指已經全插在程小姐的下身裏了，他壹邊攪壹邊吆喝：”夾，夾！“
　　程小姐忙並腿，牛軍長啪地怕了她屁股壹巴掌道：”誰讓妳夾腿？告訴妳，在男人面前只許妳開著腿！給我夾屄！懂不懂，用勁夾屄，用勁！……唉，對了，用勁！開腿夾屄，作婊子這是最基本的功課。“
　　程小姐這樣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哪裏經過這個，可女兒在人家手裏，自家也光著身子給銬著，再臟的話也得聽著，再難的事也得忍著，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頭啊！牛軍長給夾的舒服，笑的兩眼瞇成了壹條縫。笑著笑著他忽然盯著程小姐雪白的肚皮問她：”吳太太生過幾個孩子啊？“
　　程小姐渾身發抖紅著眼回答：”兩個“牛軍長搖頭：”不象不象，象黃花大閨女。“
　　說著手指抽出來，從程小姐身子後面繞過去，摸進了屁股溝子。摸了兩把，他的手指頭竟然插進了程小姐的屁股眼。程小姐渾身壹顫，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說：”別，別，那裏臟。“
　　牛軍長可不聽那壹套，又粗又硬的手指頭已經插進去壹個指頭節，還在往裏面鉆。壹面鉆還壹面問：”老吳沒給妳摳過屁眼吧？“
　　程小姐掉著眼淚閉著眼搖搖頭。牛軍長不放過她：”摳沒摳過？“
　　程小姐羞的無地自容，哆嗦著回答：”沒有。“
　　牛軍長叫道：”荒廢了，荒廢了。吳太太我給妳摳的舒服不舒服？“
　　程小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淚流滿面地點著頭說：”舒服，舒服。“
　　牛軍長這才滿意的抽出了手指，在程小姐嘴唇上蹭著對她說：”好好學，不是劈開腿就能作婊子的！“
　　程小姐壹邊哭壹邊點頭：”是，是。“
　　牛軍長甩甩手說：”好了！“
　　程小姐剛長出了壹口氣，卻聽見他的下半句：”叫老金進來！“
　　我趕緊跑出去叫老金。程小姐這時候已經哭的昏天黑地，緊張的氣都喘不勻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邊屋裏了，聽牛軍長壹叫就進來了。他是收拾女人的老手，看見光著身子的程小姐兩眼直放光。牛軍長指著程小姐道：”老金，認識認識，我的老朋友吳仲明的老婆，咱們勞軍院裏吳小姐的親媽，程穎蕙。長沙城裏數壹數二的大美人啊。“
　　然後又故作神秘地說：”知道懷化程家吧？“
　　見老金連連點頭，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小姐。“
　　老金也故作驚訝道：”啊呀，大家閨秀啊，久仰芳名啊！怎麽，來投軍長啊？“
　　牛軍長也不答話，轉向程小姐，用壹個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說：”妳也認識認識，這是老金。別害臊，他是婦科聖手，見過的光屁股女人多了。專門調理女人的。“
　　說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聲說：”妳家吳小姐就壹直是他調理的。生孩子像母豬下崽壹樣，攔都攔不住“說完呵呵地笑了。他的話說的程小姐哭的全身哆嗦，低著頭壹聲不吭。牛軍長發話了：”老金啊，妳來給吳太太檢查壹下，看幹凈不幹凈。“
　　程小姐壹聽就傻了，她哪裏想到把身子交給人家還有這麽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氣擡起頭哀求牛軍長：”不要啊，牛軍長，妳給我多少留點面子吧，再怎麽說妳和仲明也是同僚壹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牛軍長嘿嘿冷笑著打斷她說：”別跟我提妳那什麽吳仲明，他賣主求榮，出賣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這筆賬。再說了，誰知道那個姓吳的有沒有什麽臟病？“
　　說到這他摸著程小姐淚水淋淋的臉蛋，換了副嬉皮笑臉的口氣：”誰知道吳太太有沒有紅杏出墻啊？“
　　程小姐聽到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壹擺手，指著床邊壹把有平常兩個寬的粗重的高背椅說：”吳太太請吧！“
　　程小姐知道，無論是抵抗還是哀求都是毫無用處的，只好吃力地掙紮起來，乖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老金先托著看了壹下程小姐的奶子，然後擡擡手示意她把腿擡起來。程小姐無奈地向後仰了仰身子，把腿擡了起來，誰知老金還要她擡，她把腿擡到和椅子壹樣高，老金還是示意她繼續擡。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來看啊！雖說程小姐已經給人家剝光了衣服銬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讓她見個男人就擡腿亮給人家看，對這個嬌生慣養幾十年的大小姐、官太太來說，真比殺了她還難受。她拼命地搖頭，哭道：”不，不，不要啊，妳們饒了我吧，我都給妳們啊！“
　　牛軍長不耐煩的喝道：”擺什麽大小姐架子，妳要是不願意，趕緊滾蛋，給我換人！老金，把……“
　　程小姐急的大叫：”不不，我聽話，我聽話了……“
　　嗚嗚的哭著把腳擡過了頭頂。老金朝牛軍長壹笑，上前捏住了程小姐大敞的陰門，撥開那兩片嫩肉，仔細打量了半天。然後又扒開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放開手轉身對牛軍長偷偷豎了豎大拇指道：”軍長，還算幹凈。不過最好還是消下毒。那麽多弟兄，萬壹呢。“
　　牛軍長哈哈笑道：”對對對，言之有理。來，消毒！“
　　老金應了壹聲，回頭就端來了壹盆黃色的藥水和壹個小藥罐。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郭七爺的老把戲。那藥水和藥膏都是藥媒子，專給女人用的。用老金的話說，老母豬使了都會急的嗷嗷叫。可憐程小姐這麽個嬌生慣養的水靈人了。
　　牛軍長沒發話，程小姐還舉著腿挺著不敢動，已是搖搖晃晃了。老金上去壹把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打開小藥罐，挖出壹塊黑色的油膏，撐開程小姐的屁股眼就給桶了進去。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幾下，讓藥膏壹點不剩地全進了程小姐的屁股。然後就松開了手說：”下來吧，坐進去！“
　　程小姐戰戰兢兢地放下了腿，顫巍巍地站起來往地下壹看，有個木盆放在那裏。她悄悄看了看牛軍長的眼色，見他不說話，只好乖乖的走過去，坐到了盆裏。盆不算太大，剛剛能坐得下，老金讓她把腿分開，端起那盆藥水，仔細的全澆在了她的下身上面。水沒過了她的下身。老金作了個請的姿勢，牛軍長色迷謎地過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來。他扒開程小姐胯下的肉縫，讓藥水灌進去，然後把手指插進去揉搓。程小姐給弄的難過的哼出了聲，哭的眼睛都腫了。牛軍長可不管那麽多，越搓越有勁，壹直到程小姐下身都搓紅了，他才住了手。他朝老金揮揮手，老金帶了個弟兄過去，抓住程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牛軍長早拿了塊雪白的毛巾等在那裏了，程小姐見了識趣地岔開了腿，任牛軍長把毛巾伸進她的腿中間，擦幹了水漬。牛軍長伸手到程小姐襠裏摸了壹把，手抽出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得意地笑的嘴都合不攏了。程小姐臊的滿臉通紅，眼都不敢睜開。可老金和那個弟兄並沒有拖她上床，而是把她往地下按。她正不知所措，老金他們已按著她蹲在了床前，並用腳把她的雙腳踢向兩邊，接著順手把壹個銅盆扔在了她屁股下面。牛軍長笑瞇瞇的說：”程小姐，請撒尿！“
　　就著壹句，讓程小姐的臉紅的像塊大紅布。她這樣的官太太，讓她當著這麽多男人撒尿，真是難為她了。她嘴唇發抖，牙齒咯咯打戰，怯生生的說：”我……我沒有，妳們饒了我吧！“
　　牛軍長冷笑壹聲說：”沒有？本軍長的規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妳是當著我和老金撒不出來吧？要不要我找給人來給妳表演表演？“
　　程小姐立刻哭起來：”不，千萬不要，我尿，我會尿，我會啊！“
　　牛軍長笑了：”唉，這就對了。“
　　程小姐蹲在那裏拼命用力，臉憋的都發紫了。好壹會兒，叮咚壹聲，壹滴尿掉在了盆裏，接著就嘩嘩地尿了起來。牛軍長哈哈大笑，問老金：”老金，這叫什麽來著？“
　　老金接口道：”這叫鳳眼開。“
　　牛軍長笑的合不攏嘴：”對，對，鳳眼開。我他媽讓她開了就合不上！“
　　說著壹彎腰，壹手抄住程小姐的腿彎，壹手摟住她的後背，腰壹挺就把她給抱了起來。程小姐整個人都軟了，靠在牛軍長懷裏動也不動，由著牛軍長把她放到了床上。
　　經過九九八十壹難，程小姐終於躺在了牛軍長的床上。可牛軍長就是不給她蓋被子，把被子掀到了床下面。程小姐雙手都給銬在背後，赤條條的仰面躺在那裏，淚流滿面。事情到了這壹步，還有什麽好說的呢。牛軍長三下五除二脫光了全身的衣裳，胯下那條大棒又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熬不住了。可他偏偏不急著入巷。他單腿跪在床上，把那條大棒放在程小姐淚水淋淋的臉上拉了兩個來回，手裏揉搓著她那對白白的大奶子，不依不饒地問她：”吳太太，妳說我這家夥比吳仲明的如何？“
　　程小姐痛哭著哀求他：”牛軍長，穎蕙在妳手心裏，聽憑妳的發落。我就求妳給我個痛快的。“
　　說完已經哭的喘不上氣來了。牛軍長有點沒趣地轉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曲起程小姐兩條白白的大腿，向外分開，露出了粉嫩的陰門。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頂住細長的肉縫道：”要是沖著吳仲明，我還得和吳太太玩會兒。看妳吳太太的面子，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腰壹挺，象把小傘似的龜頭就頂開了肉縫。程小姐這時渾身壹震，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她是嫁過人生過娃的女人，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倒也沒怎麽掙紮。誰知那條大肉棒並沒有長驅直入，而是壹分壹分的向裏面擠。他越是這樣，程小姐越是緊張，連肚皮都在發抖。牛軍長可是不慌不忙，擠壹擠停壹停，真是苦了程小姐。這就好比當年郭七爺殺薛姑娘，他不壹刀殺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樹幹上，讓她慢慢給戳死，多受多少罪啊。牛軍長也真讓人開眼。我聽老金說過，男人有不舉，有舉而不堅，有堅而不久。這牛軍長是舉而堅，堅而久。折騰了這麽半天還是堅硬如鐵，也真是程小姐命苦。這程小姐的洞洞還真深。我聽老金說，越好的女人洞越深。牛軍長那麽長壹條大棒拱來拱去拱進去了壹大半，還沒見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牛軍長忽然停了下來，屁股壹擡把肉棒抽出來壹截。眼見程小姐長出了壹口氣，難道這就已經算完了？我正納悶，卻聽牛軍長開口了：”吳太太，害我跑到這裏的仇人有兩個：壹個叫李中強，我已經在這張床上把他老婆給肏熟透了；還有壹個叫吳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輕饒！“
　　說著屁股壹沈，又粗又長的肉棒壹點沒剩全都沒入了程小姐的身體，她”啊呀“壹聲慘叫起來。這壹下牛軍長象上足了發條的機器，趴在程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個不停。程小姐開始還無力的扭兩下頭，後來就象死人壹樣壹動不動，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慘叫。
　　我實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動，躲在裏屋打盹，只聽見外面折騰個不停，只是程小姐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半夜，我實在挺不住迷糊過去了，忽然聽見外面”噗通“壹聲巨響，我嚇的立刻就醒了。開個門縫偷偷往外面壹看，微弱的燈光下，壹個白花花的肉身子癱在地上壹動不動。我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是程小姐。牛軍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著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夥軟塌塌的趴在那裏沒有動靜。他慢慢地從床上擡起身，看來是他把程小姐踹到床下的。牛軍長坐了起來，踢了躺在地上掙紮的程小姐壹腳，喝道：”起來，給老子跪著！“
　　程小姐身子軟的挺不直，加上手銬在背後，掙紮了幾下都沒能跪起來。牛軍長朝外面喊：”來人啊！“
　　我趕忙開門跑了出去，守在門口的弟兄也跑了進來。牛軍長指著躺在地上的程小姐道：”沒用的東西，才肏了她半夜就跟個死人似的了。讓她跪著！“
　　我趕過去和那個弟兄壹起扶起程小姐，可她軟的象給抽了筋。扶起來又癱下去，沈的我拉不動。這時候老金也進來了，和那個弟兄壹起架起了程小姐。我這才看清楚，程小姐整個下身糊滿了粘乎乎的東西，白壹塊紅壹塊，慘不忍睹。說起來，程小姐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幹是不會流血的，可她下身明明在流血。不知道牛軍長下了多大的狠勁，也不知這半夜她是怎麽挺過來的。牛軍長對老金說：”這娘們真他媽沒用，老子還沒過癮，她就不行了。讓她跪著！“
　　老金湊過來說：”軍長，軟成壹灘泥了，立不住。要不……“
　　牛軍長牛眼壹瞪：”立不住？掛起來！不能便宜了她！我還沒解氣呢。“
　　老金叫來兩個大兵，忙著往梁上掛繩子，給程小姐把手銬換到前面。牛軍長招手把老金叫過來吩咐：”隔壁不是還有個大肚子的閑著呢嗎？弄過來陪老子睡覺。“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剛才還象死人壹樣任弟兄們擺弄的程小姐立刻掙紮了起來，她拼命地掙脫弟兄們的手，聲嘶力竭地朝牛軍長喊：”牛軍長，妳答應過我放過文婷的，妳答應過我的啊。我什麽都給妳了，什麽都答應妳了，妳放過她啊，她還是孩子啊……妳答應的……“
　　牛軍長眼睛壹瞪：”妳找死啊？“
　　說完對那幾個弟兄說：”楞著幹什麽，快掛起來！“
　　弟兄們手忙腳亂地按住了程小姐，把她往墻腳拉。她還在拼命掙紮、拼命喊。牛軍長熟視無睹地招手讓我過去，吩咐說：”妳和老金壹起去，把吳家那個小冤家弄來。快點！“
　　我偷偷瞟了墻腳壹眼，見幾個弟兄已經用繩子拴住了程小姐的手銬。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趕緊隨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門口和屋裏各有壹個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門口的弟兄跟他進去。我們進門後，老金看我壹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吳小姐努努嘴。我走過去，看見挺著大肚子的吳小姐睡的正香，雖然手銬在床上，睡的很別扭，也沒有妨礙她睡覺。我心裏發酸，真不忍心叫醒她。她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這樣獨自安安穩穩地睡壹個覺了。才16歲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滾，壹年倒有12個月是大著肚子的，可憐啊！現在，更慘的事來了，親媽也給仇人拿住了，她怎麽受得了啊？可時間不讓我等，牛軍長還在床上等著呢！我輕輕拍拍吳小姐的肩膀，她騰地睜開眼，轉過頭，看見是我，輕輕出了口氣。看守給她解手銬，她平靜地問我：”帶我去哪！“
　　我說：”牛軍長叫妳去。“
　　說完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吳小姐壹邊隨著看守的動作坐起身子，任他們把她的手背過去銬上，壹邊安慰我說：”蓮嬸妳別難過，我今天特別高興。好長時間沒這麽睡過覺了。都是我媽媽給我求的情……“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給銬好了手，被看守架著站在了地上。老金打斷她的話道：”吳小姐快走吧，牛軍長等妳呢！“
　　吳小姐低下頭，默默地隨老金走了。我心裏疼的發緊。
　　壹進牛軍長的門，就聽見程小姐還在哀求：”牛軍長我都給妳啊，妳放過文婷吧，妳放過她吧，妳答應我的啊……“
　　吳小姐壹聽就楞住了，驚恐地向屋裏四處張望。待她適應了屋內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著壹個人，壹個女人，壹個赤條條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媽媽。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裏，搖搖頭，好像要趕走什麽，可她最後不僅看清楚了那確實是她的媽媽，而且也看見了媽媽下身的慘狀。她經歷過所有這壹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麽。她大叫壹聲：”媽……“
　　不顧自己沈重的身子哭著掙脫兩個弟兄的手就沖了過去。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個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吳小姐大哭：”媽，妳怎麽了？都是女兒不好，都是我害了妳啊！媽，我對不起妳啊！“
　　程小姐被吊的腳都離了地，已經是昏昏沈沈。聽見吳小姐的哭聲，她掙紮著睜開眼，含混不清地說：”文婷，牛軍長答應我的……文婷……妳聽我的話，妳快走吧……“
　　說著就昏過去了。吳小姐急的大哭：”妳們把她放下來啊！把我媽媽放下來啊，求求妳們了！“
　　牛軍長這時低低地喝了壹聲：”不許叫！“
　　說話間，弟兄們已經把吳小姐推到了牛軍長跟前。牛軍長摸摸吳小姐的肚子道：”不許嚎！再嚎我就讓他們把妳娘賣到山裏去當下崽的老母豬！“
　　吳小姐壹聽，嚇的渾身發抖，連忙止住了哭，噗通給牛軍長跪下了，哀求道：”牛軍長我求求妳，求求妳，讓我幹什麽都行。千萬別把我媽賣了啊！“
　　牛軍長臉上露出笑容：”這還差不多。過來，陪老子睡覺。“
　　吳小姐看了母親壹眼，掙紮著爬起來，順從地偎進牛軍長懷裏。牛軍長滿意地摸著吳小姐滾圓的肚子，手又伸進了她的胯下。吳小姐扭了下身子，讓肥大的奶子蹭著牛軍長的胸脯。牛軍長得意地說：”妳娘太不中用，還不聽話，欠調教啊！“
　　吳小姐用臉蹭了蹭牛軍長的下巴，帶著哭音柔聲道：”把我媽放下來吧，她多疼啊！“
　　牛軍長看了吳小姐壹眼：”嗬，真有孝心啊！告訴妳，我是沖妳爸吳仲明吊她的。就沖妳這孝心，老金，給吳太太放下來點！“
　　老金應聲過去松了壹截繩子，程小姐的腳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長氣。
　　吳小姐的眼淚不斷線的流。牛軍長壹邊摳著她的下身壹邊又發話了：”寶貝啊，就屬妳聽話。妳看，老牛的家夥臟了，給老牛衛生衛生吧！“
　　吳小姐的臉當時就紅了，她看看牛軍長的陽具，老大的壹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滿了黏液，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粘乎乎的東西。吳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親弄出來的。況且母親就在這間屋裏。雖然已經不知多少次舔過那東西了，要是讓母親看見，她非得心疼死啊。但自己和母親都在牛軍的手裏，違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親賣掉，賣到那見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壹樣，變成給男人生孩子的機器。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壹橫，俯身上去，張嘴含住了那坨臭肉。牛軍長得意極了，壹邊拍著吳小姐的大肚子壹邊叫：”好，舒服，使勁！“
　　吳小姐賣力地嘬著，嘬的吱吱作響。牛軍長樂著朝老金使了給眼色，老金會意地端起壹盆清水，兜頭潑在了程小姐的身上。程小姐悠悠的醒轉過來，誰知第壹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兒撅著屁股拱在牛軍長的胯下，而她嘴裏含的，正是剛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條肉棒。程小姐慘叫壹聲就又昏了過去。吳小姐聽見後面的動靜要轉身去看，牛軍長在她屁股上猛拍了壹巴掌：”看什麽看？快給老子舔！“
　　吳小姐只得又埋下了頭，和著眼淚繼續舔下去。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小，後來就只剩了牛軍長的胡嚕聲。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象是個惡夢。我聽聽外面的動靜，還是只有牛軍長的鼾聲。偷偷推開壹條門縫壹看，我給驚的目瞪口呆：牛軍長睡的象死人壹樣，吳小姐面對面地給他緊緊摟在懷裏，他的壹只手死死地摳住吳小姐的下身。吳小姐根本就沒睡，頭扭向墻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淌；再看對面，程小姐軟軟的吊在梁上，也是瞪著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淚。其實她的眼淚已經流幹了，只是不時地抽泣壹聲。母女倆這樣咫尺天涯地遙望不知已經有多長時間了。更不可思議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壹樣在往外流著白色的東西。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藥在作怪。這壹夜她真是生不如死。牛軍長壹直睡到天光大亮。他不停地變換姿勢，壹會兒捏住吳小姐的奶子，壹會兒摳進她的下身。每壹次變化都要引得程小姐流半天淚。外面出操的聲音驚醒了牛軍長，他壹睜眼就摸身旁的吳小姐，同時眼睛在找程小姐。他看見程小姐已經醒了，淚流滿面地吊在那裏。再看看吳小姐，也睜著眼睛，也是淚流滿面。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壹把拉起吳小姐。挺著大肚子的吳小姐跟著他踉踉蹌蹌地來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吳小姐按在地上，扒開她的大腿，再扒開她的肉洞洞，露出裏面紅嫩嫩的肉，對吊著的程小姐說：”吳太太妳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說話算數，看妳女兒的屄，這壹夜可是沒人肏她。“
　　母女倆壹個吊著，壹個跪著，同時放聲大哭。
　　正在這時，門開了，進來的是鄭天雄。他壹進來，看見了痛哭流涕的吳氏母女，立刻抱拳對牛軍長說：”恭喜軍長，賀喜軍長！“
　　程小姐聞聲擡頭，見是鄭天雄，忙低下了頭，仍是啜泣不止。昨天她見鄭天雄時還是牛軍長的客人，今天已經是赤條條壹絲不掛，給吊在梁上，滿身都是見不得人的臟東西，妳讓她怎麽擡頭。牛軍長也是壹抱拳回道：”同喜同喜！“
　　說完擡手托起程小姐的臉說：”吳太太別難為情，妳知道是誰說妳會求我來肏？就是他，鄭主任！哈哈，讓他說著了，妳們有緣。“
　　他又轉向鄭天雄：”老鄭啊，我說話算數，吳太太獎給妳，妳們也好好認識認識。不過就壹天啊！吳太太是嬌貴的人，別給我弄壞了啊！“
　　說完湊到鄭天雄耳邊嘀咕了兩句什麽，兩人猥褻地哈哈大笑。
　　程小姐聞言渾身壹顫，擡起紅紅的眼睛哭道：”不，牛軍長，看在我侍候了妳壹夜的份上，妳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吳小姐吃力地挪動著沈重的身子，用臉蹭著牛軍長的腳哭道：”妳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媽媽，妳們放了她，放了她吧！“
　　牛軍長閃開了吳小姐的臉，朝她屁股踢了壹腳罵道：”娘的，賤婊子，給我閉嘴！“
　　兩個弟兄上來，把吳小姐架起來拉走了。另外四個老鄭的親信上來，解下了程小姐，架起來就往外拉。程小姐壹面拼命打墜壹面哭叫：”文婷，妳們放了文婷，放了她吧！“
　　四個大漢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擡起來，架了出去。這女人真可憐啊，好好壹個富貴人家的小姐，有頭有臉的官太太，自己送上門來讓牛軍長給糟蹋了。可再怎麽說，牛軍長也還算是報仇。山裏人向來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兒尋仇的老例，再怎麽弄也就是個慘，說不上寒磣。這壹下把她賞給了毫無幹系的鄭天雄，程小姐可就成了婊子。對她這種身份的女人來說，真是比死還難受。牛軍長這壹手可是太狠了，沒人性啊。
　　也不知這壹天壹夜老鄭是怎麽收拾程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給送回來的時候程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下身都給弄幹凈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兩眼發直，兩條腿已經並不起來了，和這營裏別的女人壹樣，腿總是岔開著，走路壹瘸壹拐。牛軍長這裏，已經坐了八個軍官，都是他最親信的頭目。他們壹見程小姐就都直了眼，聽說他們中有人在長沙就見過吳太太，那時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好了，程小姐渾身上下壹根布絲都沒有，就這麽赤條條地站在他們眼前。這幫爺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開始還有點顧忌，後來看到牛軍長鼓勵的眼色，有人就伸手摸了程小姐的光身子壹把。這壹下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壹起上來摸，那白嫩嫩的奶子差點叫他們扯碎了。程小姐就站在那裏壹動不動，壹聲不吭，就是壹個勁的掉眼淚。牛軍長上來打圓場說：”大家都不要急，吳太太不走了，留下來和弟兄們共謀反共大業。對不對啊吳太太？“
　　程小姐就那麽站著流眼淚，傻了壹樣。牛軍長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壹句，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壹邊哭壹邊使勁的點頭。牛軍長說：”妳們看，吳太太點頭了。妳們都不要急，排個隊，都輪的上。“
　　說著就讓人把程小姐推到隔壁前天關吳小姐的房裏去了。那幾個軍官吵吵嚷嚷排了順序，開門的時候，我見程小姐已經給銬在了床上，腿劈開，等著男人去幹了。這壹下，牛軍長可實實在在地把她當成婊子了。那壹天，聽不見程小姐的聲音，只見男人進進出出。我只在她給拉出來洗屁股的時候見了兩次，聽話的象只小貓，讓怎樣就怎樣，不哭也不鬧，看樣子是服了軟、認了命了。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時候，我見程小姐下身已經腫的象個小饅頭了，還有壹夜要熬呢。這麽個水靈靈的人，可惜了。
　　我們再見到小吳和吳夫人是三天以後的事了。那天早上我們照例排隊跪在門前排泄，從軍官宿舍那邊吵吵嚷嚷來了壹群人，老遠看見是幾個匪兵架著兩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都光著身子。前面壹個重身子的我認出來是小吳，她渾身軟塌塌的，讓兩個匪兵架著，哭的象個淚人。這讓我有點意外，三年多時間了，我們的淚都流幹了，牛軍長他們怎麽糟蹋我們也流不出眼淚了。後面壹個女人比小吳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聳著，隨著走路的節奏壹顫壹顫的。她兩腳岔著走路，壹瘸壹拐。她低著頭，看身材有點眼熟，但怎麽也想不起是誰。我心裏有壹種不祥的預感。等走到跟前，我們都驚呆了：走在小吳後面的赤身裸體的女人竟是她的媽媽吳夫人。三天前那個端莊高雅、光彩照人的吳夫人不見了，她變得蓬頭垢面，在眾人、包括自己的女兒面前裸露身體竟然毫無知覺。我實在想象不出這短短的三天裏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讓人不得不接受的現實是，她沒能救出自己的女兒，卻落入了仇人的陷阱。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這群人，她們的眼睛裏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牛軍長帶著這群人走到我們跟前，他們把小吳和我們排在壹起，而把小吳媽媽按在了我們的對面，準確的說是大姐的對面。牛軍長趾高氣揚的走到肖大姐和吳夫人中間，兩只手壹邊壹個托起大姐和吳夫人的下巴，讓她們四目相對。然後他得意地說：”介紹壹下，這位是共軍47軍副軍長李中強的老婆肖碧影肖主任；這位嗎，是我的老朋友，長沙守備司令吳仲明的太太、長沙第壹大美人程穎蕙。二位的男人合夥把我老牛的隊伍搞垮了。我老牛沒什麽能耐，只好讓他們的老婆給他們頂賬，也順便給我的弟兄瀉瀉邪火。有勞二位太太賣力了。“
　　說完轉過頭吩咐鄭天雄：”老鄭，給弟兄們安排壹輪，給吳太太接接風。“
　　鄭天雄連連點頭答應，牛軍長揮揮手，匪兵們把我們送回了牢房。吳夫人就給關進了二號，和小吳隔壁。
　　從那天開始，全營的匪兵開始了壹輪新的淫虐，我們的房間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著隊。很久沒有被他們搞的這麽厲害了，人人都筋疲力盡。尤其是吳夫人，被安排的特別密，她的房裏整天都有男人。有不少匪兵聽說過她的名字，即使輪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門口看看。只幾天時間，她就已經幾乎不能走路了，別說下身，連大腿根都腫了。有壹天的下午，匪兵們吃過午飯開始在我們門前排隊。嘈雜的吵嚷聲中我聽見小吳媽媽牢房裏隱隱傳來哀求的聲音，小吳那邊也傳來嚶嚶的哭泣。我隱隱感到意外，吳夫人這些天被匪徒們不停地蹂躪，可壹直象死人壹樣沒有反應，她的心已經死過幾遍了。壹會兒，從排在我門口的匪徒們的議論中我終於聽明白了，原來是吳夫人來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們手下留情。輪到糟蹋她的匪兵們自然不肯，還用下流的語音戲弄她。過了壹會兒，吳夫人被他們拉出來清洗，她還在不停地哭泣、央求。正在這時老金來了，他讓吳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撥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後洗著他血乎乎的手指面無表情地說：”女人來紅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兩不相妨。妳們接著幹吧，不礙事的。“
　　匪徒們壹陣哄笑，吳夫人哭的死去活來。那天進出小吳媽媽牢房的匪兵不但沒少，而且還多了。